第(1/3)页 他们聊的这些,陈之倦很多时候都听不懂。 但是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聚在一起,聊聊家常和八卦。 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手腕上的倒计时一分一秒地流逝。 十二点半的时候,陈慎良心难安,摸出手机,“说吧,吃什么,外卖随便点。” 孙鹤炀:“我要吃烧烤!烧烤!” 沈商年:“我要喝奶茶。” 林梦甜:“我要吃小蛋糕。” 陈之倦:“都行。” 陈慎:“还是我们卷卷比较贴心。” 沈商年叹了口气,又拆了水果糖:“你们资本果然黑心。” “打住。”林梦甜说,“在座的除了我,都是资本,这句话我来说最合适。” “你也不合适,”陈慎搂着她,说,“我们俩已经领证了,我的就是你的。” 陈慎这次结婚,要邀请的宾客实在是多,亲朋好友,生意伙伴,零零散散快三十桌了。 要包的喜糖实在是多。 几人吃过饭,又开始包喜糖了,偶尔会互呛几句。 下午五点结束的时候,沈商年扭了扭脖子,说:“再也不来了,纯牛马。” 孙鹤炀抓了一大把巧克力塞进兜里,说:“不过这巧克力挺好吃的。” 陈慎说:“这巧克力可是定制款,你们俩就没发现什么吗?” 孙鹤炀:“?” 沈商年求助性地看向陈之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