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并于次年,也就是景泰十五年,一举通过院试,成为文教不兴的宁安县,在院试业绩接连抱蛋数年的情况下,唯一一名获得生员功名的童生! 杨旭也因此更受苏教谕青睐。 甚至就连苏教谕当年离开宁安县时,都曾多次交代杨旭,等他安定下来必来信告知,让杨旭前去随他读书,以便日后最少搏他个举人身份,方不至于堕了他苏修的名头。 只可惜苏教谕离开不久,杨旭便成了疯子,两人也从此失去联络。 然而缘分却总是如此奇妙。 昨日杨旭在街头闲逛,无意间竟从两名本地读书人的对话中得知,掌管一省教育的燕州提学官竟然就是昔日宁安县的苏教谕! 杨旭原本就盘算着再过几日便买上礼物,前去拜访这位便宜恩师。 主动找老爷子叙叙旧,联络一下感情,自己一家在这偌大的燕州城里,往后若是遇到麻烦,也不至于没有靠山。 毕竟在这封建礼教盛行的时代里,师生关系可是非比寻常的。 念及此处,杨旭对眼前的刘士元更是无惧! “呵呵,有辱斯文?我看你才是有辱斯文吧?” 杨旭手指轻点着桌面,冷笑着抬头看向刘士元,道:“我与张兄在此相聚,好像并没有邀请你刘士元吧?” “你这厮倒好,不仅厚着脸皮不请自来,还一探脑袋就无故出言寻衅,我好心提醒你两句,你不仅不知自省,反倒反咬一口说我冒犯功名?” “我说刘士元,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却做出这等市井泼皮的行径,你这不是有辱斯文是什么?” 听到这话,刘士元简直都快气炸了。 他万万没想到,在亮出自己的生员身份之后,眼前这个泥腿子竟然还敢同自己放肆。 “你..你放肆!” 刘士元怒指着杨旭,气急败坏道:“你这泥腿子竟然还敢骂我是市井泼皮?好,很好,希望你待会儿进了衙门里还能如此牙尖嘴利!” “好啊,不就是上衙门嘛?谁怕谁啊!” 杨旭冷笑一声,探手入怀,取出了印有宁安县学大印的功名度牒,往刘士元面前一立: “要论功名是吧?瞧好了,杨某不才,却也是正儿八经的景泰十五年生员!要去衙门是吧?好啊,杨某奉陪到底!” “什么!?”刘士元面露惊诧,“你…你竟也有功名在身?那你方才为何不言明?” “区区生员功名,又非殿试状元,难道还要像刘兄一样无时不刻挂在嘴边吗?” 杨旭冷笑着看着刘士元:“刘兄不是要去衙门讲理吗?好啊,那就走吧!恰好杨某恩师就是燕州提学,既然你我都是生员,那一会儿到了衙门里,杨某也把恩师请来评理!” “你说什么!?”刘士元面露惊色:“燕州苏提学是你恩师?” “哼!”杨旭冷哼一声,而后朝北一拱手,傲然道:“如假包换,正是杨某恩师苏修,苏子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