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玛,椰子奶茶好喝,还想喝!” 弘晙此时也忘了他干的事,喝了口椰子奶茶,跟着表达自己的意愿。 胤禛:....... 用了晚膳,胤禛就离开了沁心斋。 姜瑶赶紧抓住想要逃跑的弘晙,问他是怎么得罪了胤禛的? 弘晙被自家额娘揪着,跑了跑不了,躲也躲不掉! 只能讪笑着,把原因说了! 姜瑶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来,弘晙和胤禛说他会游泳了,明天他也要去赛龙舟。 胤禛说他还小,不能参加赛龙舟,他想划,让府里的侍卫带着他在圆明园里的湖里划着玩。 弘晙这小子,一听侍卫,就把姜瑶端午那天,她和刘氏说的话给秃噜了出来。 姜瑶说了啥! 放到现代很正常,放到古代,可能就有点不守妇道的意味。 她就是点评了一下那些去划龙舟的男子身材,还有他们的颜值! 所以,胤禛是生她的气,罪魁祸首是她啊! ....... 天地一家春。 夜色渐浓,雍亲王府内灯火次第亮起,驱散了四周深沉的暮色。 胤禛一到正院,原本有些沉寂的院子立刻活络起来,下人们脸上都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激动与谨慎。 这主子爷今天来福晋的院子,就证明他们福晋的地位依旧是稳的,沁心斋的姜格格再受宠,也比不过自家福晋。 各个高扬着头,仿佛是多大的荣耀是的。 乌拉那拉氏本来已经卸了头钗,正和苏嬷嬷等人说着话,听说胤禛朝来了,就赶紧让苏嬷嬷给她简单把发髻梳起来心底里也有几分激动。 听着下人们一会汇报胤禛到哪了,她不由也有几分紧张。 简单整理好,福晋乌拉那拉氏扶着大丫鬟春杏的手,亲自迎到了院门口。 刚站定,便见胤禛挺拔的身影在灯笼昏黄的光晕下稳步而来。 乌拉那拉氏忙上前几步,规矩行礼,声音温和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爷刚回来,一路劳顿,既在姜妹妹那里用膳,就在哪里歇下,这么晚了还过来?” 胤禛脚步未停,虚扶了她一把,声音是一贯的平稳低沉: “规矩不可废。” 初一、十五,或外出出归来歇在正院,已经是不成名的规定了,也是表达对嫡妻的尊重。 乌拉那拉氏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僵。 虽然不奢望,但心里还是掩饰不住失望。 面上却丝毫不显,只侧身引着胤禛往里走,一边井井有条吩咐下人: “快给爷上茶,要那壶新沏的碧螺春。 再去备水,给爷沐浴。” 进了内阁,屋内烛火明亮,显然是胤禛要来,新添了几盏烛火。 两人在临窗的炕上坐下,下人悄无声息地奉上热茶,又退了出去。 乌拉那拉氏这才细细看向胤禛,他除了身子看着轻减不少,眉宇间也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 “爷怎么清瘦那么多,可是跟去伺候的奴才不用心!” “无碍!” 胤禛喝了口茶,淡淡道:“本王不在府里这些日子,府里一切可都好。” 乌拉那拉氏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橘子剥了起来,轻声道: “爷不在府里这些时日,府中一切安好。 钮钴禄妹妹和耿妹妹那边都派人仔细看顾着,钮钴禄妹妹产期临近,奶娘和接生婆子内务府选了几人,妾身看了都好就定了下来,下月便入园子候着。” 她顿了顿,又道,“十三弟和十三弟妹也很好。” 自从康熙准许一月可以探视十三阿哥一次,胤禛每月都去,这次他不在,交代乌拉那拉氏多给送些冰去。 胤禛端着茶盏,静静听着,听到十三阿哥府时,眼神柔和了些许。 他微微颔首,眼中带了一丝赞许,柔声道:“福晋辛苦了,将府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爷甚放心。” 乌拉那拉氏谦虚地笑了笑! “这都是妾身分内之事,当不得爷的夸赞。 把剥好的橘子放到胤禛面前,认真道: “爷亲赴灾区,赈济灾民,那才是真正的辛苦,妾身在府中听时刻担心着。” 突然,她像想起什么,状似无意的提起:“爷去姜妹妹那里,可曾看到姜妹妹在院子建的池子。 前些日子姜妹妹想在自个儿院子里修个小池子教三阿哥游水,妾身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便允了。 修好后,弘晖都去游了两次,回来直说畅快,也想在院子里建一个。” 胤禛闻言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说是修给弘晙学游水,其实是姜氏修了她自己玩吧!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水波粼粼,那抹窈窕的身影在水中若隐若现的影子。 他放下茶盏,抬眸看了眼对面的乌拉那拉氏,沉声道: “弘晖既然喜欢,在他院子里修一个便是。 只是切记,别修得太深,务必派稳妥之人时刻盯着,绝不可让他一人独自前去游水。” 乌拉那拉氏闻言,先是一喜1 随即想起一些孩子落水后夭折的事,心头猛地一紧,那点喜悦立刻被后怕取代! 连忙道:“这游水虽是乐事,却也危险,还是罢了,弘晖若喜欢,姜妹妹那边玩玩便是。” 胤禛见她如此说,也不坚持,转而把今晚来的目的说了! “今日进宫面圣,皇阿玛让爷一同随行塞外。” 乌拉那拉氏乍闻此言,脸上顿时绽开毫不掩饰的喜色。 随驾巡幸塞外,是恩宠,也是雍亲王府的体面。 再有,四爷去,弘晖就不是一个人,有他阿玛在,安全定然无虐。 “这是好事! 前几日妾身进宫给额娘请安,还让额娘能得空看顾一二呢! 如今爷随行出去,弘晖他……” “弘晖你无需担心,爷自会看顾。”胤禛打断她,语气肯定。 乌拉那拉氏心下大安,笑容更真切了些:“那便劳烦爷多费心了。” 不过,她看看胤禛消瘦的身子还有眉宇间的倦色,担心道: “爷这刚回来,没歇两日又要舟车劳顿地去塞外,身子可受得住,要不请太医来请个平安脉?” “无碍。”胤禛摆了摆手。 正说着,门外丫鬟轻声禀报热水已备好。 乌拉那拉氏便起身道:“热水备好了,爷快去洗漱解解乏吧。” 胤禛沐浴完毕,换上寝衣出来时,乌拉那拉氏已换了寝衣,卸了钗环。 她亲自上前为胤禛整理衣襟,伺候他上床躺下,她才小心地爬进里侧在他身侧躺下 严嬷嬷带着春杏,放下床幔,吹灭了外间烛火,只留墙角一盏昏暗的地灯,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屋内陷入一片宁静的昏暗,只有俩人轻微的呼吸声。 黑暗中,乌拉那拉氏犹豫了片刻,还是将盘旋在心头的问题问了出来,声音压得低低的: “爷,这次去塞外,不知爷打算带哪位妹妹同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