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话刚落,陆宛宁便落下泪来。 张氏忙着拿锦帕替她攒泪,“你这是做什么,病里可不兴哭啊,别把眼睛搞坏了。” 陆宛宁从她手里接过帕子,边哭边说,“您不知道,我这副样子不是太子妃害的,我......我在殿下心里已经失宠了。” 昨晚,她一夜难眠,想了许多。 当初,太子护送许灼华回京的说法传得到处都是。 无风不起浪,太子只怕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骗她了。 怀疑这东西,一旦成立,便会摧枯拉朽,让所有蛛丝马迹都自动串联起来,脑补成一场大戏。 也许,在更早之前。 大长公主或者皇后,就已经将许灼华送到了太子身边。 他们两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将她当做傻子似的耍得团团转。 亏得她还以为许灼华没有争宠的心思。 原来她早就将太子的恩宠从自己这里夺去了,当然不必再争。 陆宛宁越想越害怕,心里的信念一点点崩塌。 张氏不解,瞪着眼睛看她,“不是那小蹄子从中使坏,太子能冷落你吗?你现在还发什么善心,装什么纯良啊,人家登堂入室,将太子妃的位置从你手里抢走,如今还要把太子抢走,你再不做点什么,以后东宫哪里还有你的位置。” 张氏气得前吁后叹,看陆宛宁哭哭啼啼软弱无能的样子,巴不得自己上场替她解决。 说起来,女儿养成这样,也怪她性子要强,将她保护得太好。 可若非如此,她也不可能在太子身边占着位置,更不可能入得了太后的眼。 “宛儿,”张氏放轻声音,柔声道:“我听喜雨说,你昨晚和太子闹了口角,是不是?” 陆宛宁埋着头,点了点。 “俗话说,夫妻俩床头吵床尾和,都是寻常事,你可别真往心里去了。这男人啊,最爱脸面,你若是肯主动服软,哄一哄,事情就过了。” 陆宛宁扭着肩膀,瓮声道:“娘,昨晚殿下说了,太子妃才是她的正妻,我只是个妾,是奴才,哪里有资格去哄他。” 这句话说出来,仿佛一把刀插在她心上,让她痛得肝肠寸断。 “又说气话了不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