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么说来,皇帝是故意的,甚至瞒着太子。 就是为了闹大此事,顺手栽赃到祖母身上,不仅人赃俱获,还要让天下都知晓此事。 幸好祖母早有预感,将身边人都查了一遍,早将那些伪证处理干净了。 昏君,白眼狼,果然该死。 不对,若是南诏探子提前暴露,那三月春耕的刺杀是不是就没了。 “桃桃,这段日子你就在东宫,哪里都别去,这件事牵涉极广,稍不注意就会引火上身。” 许灼华转过身来,试探道:“我怕什么,刺客又不是我派去的,难不成什么祸事都能往我头上扣?” “还是说,殿下连我也疑心上了。我已是太子妃,无端闹这么一出,难道是嫌太子妃这个位置坐着不舒服么?” 祁赫苍眼底一沉。 昨夜,皇帝留下他,告诉他这件事或与大长公主有关,连带着许灼华都要一并问罪。 他尚未着手调查,在皇帝面前也不好多言,但他心底却对此事存着九成的怀疑。 大长公主虽素有名声,受人敬重,即便借着往昔余威可影响一二,但她早已退出朝堂,难以撼动王朝根基。 此番借着南诏探子行刺,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她真对皇位有意,当年夺嫡之时便是最好的时机,以她的手段和名声,若全力以赴未必不能坐上皇位。 那时她尚且未有异动,何故过了几十年来这么一遭。 太子尚在,怎么也轮不到她上位。 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道理,父皇即便年老昏聩,也不至于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祁赫苍立即起身出门,将德喜召来,“你即刻亲自进宫一趟,查一查最近宫里来了什么人,陛下身边可有新人?” “对了,”祁赫苍凝神思索片刻,“那个叫姚楚的,也顺便查一查。” 太后好佛法,近几年连带着皇帝也沉迷此道。 若是有人借此在背后挑动是非,皇帝也未必不会偏听偏信进去。 只是,姚楚虽随高僧修行,也只是一介闺阁女子,当真有此能耐? 祁赫苍一时想不明白,只等着德喜那边查清楚,才好下定论。 他转身进屋,见许灼华已经穿好衣裳,由如棠伺候着洗漱。 “你们都下去。”祁赫苍挥挥手。 如棠看了一眼许灼华,才将手里的锦帕重新放进铜盆,躬着身子退出去了。 许灼华侧身背朝他坐在桌边,突然脸上传来湿润温暖的触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