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小声点,说不定就是跟许大小姐打电话了,别露馅了。” “周总会怕?天下第一大笑话,啊。” “今天失陪,家里真有事。”这句,是周云鼎说的。 “灼华,你困了就先睡,我现在过来。” 电话挂断,许灼华晕沉沉的,就是睡不着。 作为未婚夫,周云鼎向来是尽职尽责的。 当然,她也很懂事。 以前,她以为这就是大多数人相处到最后的方式。 她不过是提前演练而已。 可现在,她却觉得空洞得无趣。 相敬如宾,有什么意思。 周云鼎是在一个小时以后进门的。 他留过大门指纹,轻车熟路就进了卧室。 “你不是说你在附近吗?” 许灼华撑着头,看他给自己倒水准备药片。 周云鼎挽起衬衣衣袖,端着水坐到她旁边。 “如果我说离得远,你还会让我过来吗?” 许灼华很配合他,“你每次都这样,显得我有多离不开你似的。” “不是吗?”周云鼎将水杯递到她嘴边,喂她吃药。 “你以前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我半夜给你买药的次数也不少。” “你从小就爱在晚上发烧,身边又没个人照顾,我不勤快点,那你就太可怜了。” “灼华,”周云鼎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俯身靠近她,“咱们的婚礼,是不是该开始筹备了。” “结婚以后,你就和我住在一起,我也放心。” 从客观条件来说,周云鼎确实是最适合的结婚对象。 许灼华虽然是华商的董事长,但她太年轻了,在沪市的圈子里根本站不住脚跟。 这两年要不是背靠周家,她一个人根本撑不起来。 虽然许灼华在大乾历练了几十年,早已今非昔比。 但在此刻拒绝周云鼎,弊大于利。 这一点,显然周云鼎也知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