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近远图集团准备出售他们在美国的医疗科技版块,这家子公司才创立一年,非常有潜力。我现在不清楚远图为什么要卖,但肯定想买的人很多。” “你尽快安排尽调,主要是评估风险,还有后续涉及政策相关的事情。” “明天远图集团在沪市有活动,他们董事长也会来,我会先去打听一下。” “好,我明白。” “许总,”张澍本来已经起身,又突然调转身来,“之前您和齐赫的事,虽然热度已经下去了,但他现在是梵雅的全球代言人,要不要撤了,免得再有好事者以此做文章。” “不用。” 许灼华喝了一口咖啡,故作轻松道:“周总那边会处理好的。” “本来也是个误会,咱们如果撤了他,还显得欲盖弥彰,说不定又有人要说三道四了。” “好。” 张澍拉开门,走出去。 他在门口站了几秒钟。 误会? 许灼华这些年可从来没出过这种误会。 像齐赫那种姿色的人,许灼华动心也实在正常。 不过,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 倒是宁舟有点跃跃欲试。 “你想问什么?一上午我看你都不太正常。” 中午,许灼华在办公室吃简餐,顺便让宁舟多带了一份,陪她一起。 宁舟尬笑了几声。 “没有想问的。” “就是有点好奇,您和齐赫居然是邻居。” 她也是那天去给许灼华收拾搬家的东西,才知道的。 齐赫在门口看她们搬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又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宁舟对上齐赫的眼神,总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许灼华沉默一会儿,说:“以后就不是邻居了。” 自从那天摊牌以后,祁赫苍也没再找过许灼华。 “赫哥,你看看,这哭戏,真是绝了。”李滔指着监视器上的片段,对祁赫苍说道。 话音刚落,导演找过来。 “齐赫,我是这么想的啊。” “你演的是皇帝,即便到了国破之时,是不是也应该忍住,要做到眼底有泪光,但是眼泪不能轻易掉下来,在最后时刻挺住,绝不能展示出帝王内心的脆弱。” 祁赫苍...... 他有点怀疑,到底谁才真正做过皇帝。 “好,那再拍一条。” 李滔跟在他身后,小声说:“我觉得那条挺好的啊,情绪氛围都到了。” “皇帝也是人吧,也会伤心,几十年不敢哭,会不会把自己憋成抑郁症啊。” “抑郁症?”祁赫苍回头问他。 “你说我像不像得了抑郁症?” 李滔嘿嘿笑了两声,“赫哥这是入戏太深,都是演戏,又不是真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