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这情形,卫聒倒是很像来找帝澈的。 “是。”帝澈低头道。 “哦?是吗?你们都起来吧。”卫聒无意再看,转开目光,瞧着阿祁,“御医有没有给你好好开药?听说病了几天。” 阿祁摇头不语,脸上一片煞白,她那有空关心说她马上就要驾鹤西去的骗子姓谁名谁。 卫聒转头瞪着一个侍从,“是哪个御医看的?” 那个侍从当下腿软,跪在地上,轻声道,“是韩御医。” “哦,是吗?这种连风寒都治不好的御医留他何用?让他卷铺盖滚。”依然冰冷的没有一丝起伏,卫聒冷然在在侍卫脸上扫过,“你也可以滚了。” 侍卫真的服服帖帖滚了…… 这气势!这霸道! 阿祁想起那时候师傅和卫聒坐在一起吃的唯一一顿饭,那是个沉默的一顿饭,是她唯一接触卫聒的一次。 那时候卫聒何尝展示了这样的霸道?这样的冷然?她并不熟悉,她想起来,那饭间,卫聒的表情是不自然的。 现在越想越不自然,说不出什么地方不自然。 阿祁正想得出神,卫聒却走到了阿祁的身前,他瞧着阿祁,仔细端详了三四遍,才说了一句,“并不像。” “不像什么?”阿祁脱口而出,随即狠狠低着头,继续虚弱状。 卫聒冰冷地笑着,“你把手伸出来,废物看不来,我给你看。” 阿祁心中一凛,这架势,显然卫聒八成对医理有所了解,她脸上用脂粉稍稍掩饰,自然是暗淡无光,但是她还没本事到控制自己的脉搏,她今日吃了两大只鸡翅膀。 脉搏扑通扑通跳的正欢啊! 怎么办! 粉底下的脸色极速涨红,阿祁茫然望向帝澈,手掌忍不住哆嗦,她并不以为卫聒和巧夫人母女一样好糊弄。 但,若是不伸手,自然而然就穿帮了。 阿祁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神经绷的紧紧的,手指拽着手心,深深掐了进去,最终还是动了动手。 帝澈上前两步,正要解困,却被门前一个身轻如燕的身子挡开,帝澈脸一红,那个女人擦过他,越到了卫聒和阿祁中间。 这人,俨然是前几日昏迷不醒的卫燕!她来做什么? 卫燕飞速抓着阿祁正要递给卫聒的手,挤开卫聒的手,大声却有些难过道,“阿祁姐姐,燕儿睡了很久,没想到燕儿刚醒,你就病了,听到姐姐病了,我便赶过来看看,你会不会觉得不舒服?都是燕儿不好。” 这连珠炮般的话语,像是在心中演练了很多遍似的,语速太快,以至于能感受到卫燕话中的伤感少之又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