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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问川：“……”

    霍宁熙松了一口气，“看吧，她自己都承认了。”

    “咳……”宋问川低咳一声，“那你为什么要打他？”

    几天不见，他家窈窈这么凶了吗？

    “他欠揍呗。”

    宋窈窈背着书包，迈着小步子朝宋问川的车子走去。

    所谓先撩者贱，打他难道还要挑个良辰吉日吗？

    “你明明更欠揍好吗？”霍宁熙翻了个白眼，“我懒得跟你说话。”

    宋问川听了要笑不笑，“宁熙，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嗯？”

    宋问川说：“像是低年级的小学生，越是喜欢，越要欺负人家。”

    他悠悠说完，扫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宋静婉，问了句，“静婉，我要带窈窈去吃饭，你要不要去？”

    宋静婉抿唇，不甘道：“去，当然要去！”

    宋窈窈明明已经离开这个家了，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

    三个人一走，原地就只剩霍宁熙一人。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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