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等等,戴上这个。”潘国臣取过一顶钢盔扔了过去。 “谢了……还真不习惯这硬东西。” “马上就要开始炮击对岸了,你先走,稍后我会亲自带突击部队到海边集结,只要你一发信号,大部队立即下水。这次我们是要玩猛虎掏心,一爪子搞烂他们的五脏六腑,搞成功的话,我给你请头功。”潘国臣拍着胸脯许诺道。 “头功不必了,此战之后,请早日解放檀香山,拯救困在那里的同胞吧。前些天美军在唐人街大开杀戒,整个广场都是我们黄种人的血啊。” 潘国臣顿时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居然有这回事——****他祖宗!什么狗屁民主国家、自由人权,看老子给他来个以血还血!来人,传令1营、2营跟配属炮兵连,马上向对岸开炮,给我狠狠的打!” …… 史考利上将垂头丧气地回到了两小时前他曾在此用过晚餐的那幢“幸运之屋。 最后的反击失败了,好不容易把残破不堪的第50团3个营和53团1营赶上了战场,却眼睁睁地看着数千官兵在对方探照灯与照明弹制造的耀眼白昼下陷入炮火的炼狱——那是在场绝大多数美军官兵从未见识过的空前震撼而惨烈的景象。 对方到底有多少门大炮在开火?一百门?两百门?那样的闪光,那样的震响——难道是一千门?中间夹杂着密密匝匝的机枪声,仿佛一千只铜锣被一万人不断敲击…… 屠杀持续了不到半小时,冲在最前面的几个连几乎无人生还,后面的连队在血肉横飞的屠场前面徘徊、畏缩、颤栗——直到崩溃。 史考利亲率一支配备机枪的督战队在后压阵,总算拦住了部分溃兵,将他们塞进防御阵地的战壕中。对方则趁胜发起反击,数十辆坦克排成交错的两线,开着大灯向阵地冲来,史考利命令仅有的九门大炮瞄准光源开火,把其中几辆打成了火炬,剩下的坦克纷纷关闭车灯,慢慢退了回去。接着,阵地被敌炮火覆盖,几门大炮被炸散,仓促挖就的战壕东倒西塌,一只冒着焦气的胳膊落在史考利怀里……于是上将趁着炮击的间隙逃离了阵地,乘着他的福特小汽车一路奔回了这座“幸运之屋”。 接下来——要怎么办? 还能撑到白天吗?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