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情非水-《三国之绝色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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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感谢叶向天筒子~~~顺便捏一把阿修罗~~可爱滴修修~~~

    再次厚颜求P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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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冷冷道:“你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语意中已是微带杀气

    郝昭自然觉出,却是少年心xìng,下巴一扬道:“自然,我亲眼见着她写的。”

    贾诩就手拿起一边的火折子,点了蜡烛,将那白绢一点点燃尽。郝昭一边看见,忿忿道:“你作什么要烧了去?”贾诩看也不看他,“她烧得,我自然也烧得!”郝昭听了,却是紧抿了唇,半晌,方恨恨道:“那天你果然也在!绯绯是一点也没料错!”贾诩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却是针对另一个问题,“你称呼她什么?”

    郝昭冷笑一声,“不过,还真是多谢你那天没出来。真正很好,很好!”贾诩闭目,半晌问道:“她怎么说?”郝昭笑道:“你真想听?”

    贾诩一生何曾如此被人戏弄!他面sè虽然不见变化,眸子却渐变深黑,停了一停,“你不说,那也罢了。”贾诩回头看他,“反正无论是什么,我都是知道的。”这一句轻轻飘飘,但语气却是绝对的肯定,再无置疑。

    郝昭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根本没有占到任何上风,似乎,连挟怒而来的这一次举动,也失了原本的意义。

    郝昭咬紧了唇。果然,还是他与她。自己无论如何,都只能游移在他们的世界之外,仰望恋慕。

    郝昭咬咬牙,忽然大声说道:“我只想告诉你!那天如果你出来留住她,她一定会跟你走!但是现在你已经没有了这个资格!”贾诩幽黑的眸波澜不惊,“有没有资格,你又做的主了?”

    郝昭觉得自己,完败。不过还是冷笑着说道:“资格?等你先弄清楚自己每次叫的是哪个绯儿再说吧!告辞!”他身形一闪,直接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贾诩踱到窗口,慢慢展开手掌,那适才烧尽的帛灰,便一点一点飞了开去。

    贾诩在想一件事情。

    那rì,莫绯究竟是要写哪一句诗?生……?

    他摇摇头,走开去。正好瞧见侍婢怯生生站在门口,“……夫人好像要醒了……”贾诩快步走了出去,似乎,这个丫头,远不如碧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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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鸢沉沉的睁开了眼,见无人,心里一叹,冷笑,他却骗了她

    这样的认知,却让她感到从胸中淡淡的散开一片凉沁,转眼便浑身冰凉。绯鸢裹着被子也难以暖身,冰凉的让她不由发抖。

    许久,她才不复冰冷。

    下意识的往袖口探去,却惶然不见那白绢,绯鸢抿唇,似乎有什么被抽走了一般……

    该得到的还是会留住,留不下的不是自己的。

    深深吸了一口,绯鸢试着笑了笑,成功,便揭开被子,懒洋洋的起了身,瞥见门口有人影闪过,似是个侍婢,便不予理会。她睡了片刻,倒是清醒了许多,身子也不若方才乏力和冰凉。

    或许是颠簸太久累了吧。

    绯鸢想着,揉着惺忪睡眼走了出去,这宅子依然如长安一样淡淡的冷清,她毫不费力的走到了门口,朝门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要出去,那门房也就开了门,任她出去了。

    绯鸢好奇的打量着陌生的街道,不知自己究竟是欢喜什么。

    ——有他在,就可以快乐了吧。欢喜之极……

    却蓦的想到贾诩对莫绯的态度,和醒来时的空寂,绯鸢心一冷,手脚似乎又有了冰凉,便有些烦乱。

    到底,谁更残忍呢……

    想及莫绯清凉的泪,绯鸢有些叹息,自己倒是极为喜欢那女孩的……又是她的自以为是吗,其实不若她的怀疑,其实——贾诩与莫绯,是没有情愫的?

    罢了罢了,文和狐的心思她猜不懂,喝酒罢……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饮酒呢……摇着头,绯鸢自己也忘了,找来一人问及酒肆方位,绯鸢慢慢的行去。

    只可惜,自己依然不喜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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