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瞧见那两个官兵将松蜜粗鲁的摔在地上,松蜜痛的直哼,一瞧见靳夕澜便是泪眼汪汪的问:“主子,您没事吧?” 靳夕澜摇摇头。 “好一个主仆情深啊。你家主人说未曾下毒,那会是你吗,是你亲口说你全程监督的,还是说是你家主子指使你下毒的?” 松蜜道:“我没有下毒,主子也未曾指使我下毒。” “看来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你们怕是嘴硬的厉害了,先对谁用刑好呢?”他邪笑着,蹲下身直视松蜜的眼睛,“是你?”他又起身走近靳夕澜语气轻飘道:“还是你?” 最后他忽然起身手指指向了松蜜,嘴角划过一抹弧度:“从你开始。” 一声令下,只见那官兵一左一右驾着松蜜让她动弹不得,夹棍套在松蜜十指上,用几拉扯松蜜痛苦的闷声,表情扭曲。 “把她嘴里那块布扯下来。” 与此同时痛苦悲惨的叫喊声划破幽暗牢房,而君秀山表情扬扬得意,像是在享受痛苦一般。 靳夕澜瞧见松蜜那痛苦的模样,泪不由得从眼角滴落,她的手指硬生生的恰在肉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君秀山,倘若她的眼里是弓箭,只怕君秀山早已被万箭穿心。 疯子!同前一世一般的疯子! 松蜜五指被刑具夹的鲜血淋漓迅速肿胀起来,君秀山满是快意,他又抽出长长的鞭子,那鞭子一抽处靳夕澜下意识的蜷缩,前一世她常常被君秀山用这根鞭子虐待,亦是形成肌肉恐惧。 他对靳夕澜道:“接下来,是你了……” - 时暮得知此事当即慌乱了心神,他早就听靳夕澜同他讲的君秀山对她的心思,又得知君秀山将她关进了天牢,倘若是因为难民中毒一事,必须要告官,而这种案件只有大理寺审案,他马不停蹄的赶往大理寺。 刚入大理寺便直奔鸿鹄而去,言简意赅的同鸿鹄说清道明,有上一次的抓乱臣贼子王家,两人也算是还熟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