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精义面色微微一僵,他眯了眯眼。 他没想到,萧意远竟然如此之快就来找他算账了。 顿了一顿,姜精义道,“回厉王爷,卑职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萧意远轻轻的笑,但笑意是冷的。 这也是一直以来,萧意远给姜精义的感觉。 太医院里的其他人,提起萧意远的时候,都说厉王爷平易近人,十分温和。 只有姜精义知道,不尽其然。 高位上的人,不会平易近人,便是他,见了寻常百姓,都是鄙夷的,又何况萧意远如今是厉王爷了。 他甚至觉得,如今这个几个王爷中,城府最深的,就是萧意远了。 “姜院使知道说了这话的后果吗?” 姜精义道,“厉王爷,卑职当真只是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多的没有想。” 萧意远从袖中取出了一张纸,展开。 这张纸似是有年头了,纸张都是灰旧的。 可姜精义瞧着,却莫名觉得这张纸是眼熟的。 萧意远轻轻问,“姜院使,眼熟吗?” 姜精义盯着纸没说话。 “这是姜院使当年呈上来的试卷。” 姜精义面色僵住,目光微颤的看着萧意远。 萧意远眸中没了笑意,他取出了另外一份发旧的纸张,“本王这里还有另外一份。” 姜精义声音很干,“是……谁的?” 萧意远凉凉的看着他,“姜院使猜不到吗?” 姜精义知道,但他不肯开口。 “是吕大夫的。” 萧意远似是好心的告诉他,“吕广然,吕大夫的试卷。” 姜精义的手脚霎时间冰冷下来,他看着萧意远的目光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以为萧意远今日来,是和他算鹿茸的帐。 却不想他竟然翻出了姜精义埋在最心底的秘密。 此刻他就仿佛被萧意远脱光了衣服,剥开了皮肉羞辱。 很久很久,他才发出声音。 “这么久远的东西……厉王爷找出来……是要做什么?” 萧意远将两张纸收起来,声音冰凉,“自然是要跟你算账。” 姜精义深吸了一口气,一改方才桀骜的样子,他希冀的看着萧意远,“厉王爷,卑职会跟皇上说,是卑职胡言乱语,鹿茸一点问题都没有,卑职会说都是卑职的错。” “……请厉王爷不要和卑职计较。” 他不能让这两份试卷见了天。 第(2/3)页